27晚6点,我等一行十人,从上海浦东出发,前往茗岙,去年十月间与影协朱钟华老师一起去楠溪江创作,因江中缺少,而转至茗岙,正逢当地乡书记,蒙他指引,认识了胡老师(网上不少他的作品),闻之,五月底,茗岙是最佳创作日期,与同伴一说,十人当即响应。有影协的几位朋友,戈伯勋、钱惠良、阿贵、老槐树、我朋友老陈、三个刚学的小丫头等。
每年的农历五月是“茗岙”的梯田最美的时期,因为每到这个时候,农民们就会把各个农田注满水耕田插秧(俗称“通田”),也是各位影友来的最多的时期。
我们经六小时奔波,经A4到杭浦、过大桥经甬台温,到北白象下高速,四十分钟后,于28日凌晨入住永嘉县城,一宿无语。住60元/间标房、晚餐70元十菜加20元锅贴。
早上六点,我们进山,一路拍去,到茗岙乡政府已是上午九点半,放下行李,便上了4、5、6号点,拍到十一点下来,吃完午餐,便入了梦乡,有几位在胡老师带领下去了当地最小的村子,石坑。
因各家收获油菜时间不同,茗岙的水田,不像广西龙胜,看上去不怎么整齐,而且树比较多,线条不太容易出来,大画面更难。
下午四点,去了三号点,那已是满山皆是马甲汉,也不明白,这些人不看太阳在那,全到山顶干吗?
找块没人的,正对夕阳的油菜地,等了两个小时,还是失望而归,天上没云,也就没了红霞,效果很难出来。住了胡老师帮着按排的农家乐,20元/人。
第二天早晨四点,各路人马又云集1号点,但去前就问过胡老师,那的水田没放满水,照片也就不可能太好,拍完了日出,进了村,拍到八点半,吃了早餐,有人提出下山,去林杭,于是打道上路。
过楠溪江时,因我一人开车,于是让大家去拍一会,我找一凉亭睡了一小时,再往林坑,在路上发现一古村,这是个原计划中没有的村庄,一是因车从山上下来,刹车发热。二是因已是午后,为了吃饭,饭是吃了,吃出一肚子气,好在村中有点意思,让人就象是回到了四十年前。
拍完屿北村再向林坑,下午二点半到了林坑,下车同伴大呼,好,住这吧,半小时后,一伙人全没了精神:1、村庄太小,2、开发过度。
四点,我们决定向仙居出发,原因是:从林坑回永嘉道路一百多公里,仙居只有30公里,而且从仙居回上海路更短,后来证实我判断正确。
四点半到了仙居,到了城市,又比较早,我就先睡了会,再吃饭,晚餐后当然要去转下,在半路上,居然眼镜跌破了,回了宾馆拿了另一付,再去,皇天不负我心,见到了市民的晚会,也见到了早已闻风而至的老槐树与老陈,正一个拍照,一个摄像忙着,我当然也记录一下。
晚餐时问一下大家,还有拍的精神吧,愿意早上就去拍下皤滩,色人见色那有不动心的?
早上六点半起来,到皤滩不到七点半,刚进景区不久,景区就有人来查票,当然是我出面,找了景区主任,告诉他我们是上海记者,路过看一下,(因要交个稿,去永熹是要出个版面的)这次不能帮他写什么,但留点资料,下次也许能用,一席话没白说,免了十个的票。
但皤滩感到没人气,有些东西,但没了人气就没了生机,象是布景。
回仙居路上去了高迁古民居,那还不错,但因我脚痛,便没再拍什么。
回到仙居是十点半,退房后上诸永高速到临海下来,吃了午餐,大家喝酒,我照旧睡觉,二点起来返沪,五点已到上海,五点半回家停好车,与槐树、小树找一酒店喝酒,因一路上我一人开车,已是几天没喝。
一路上行过:茗岙、楠溪江、屿北村、林坑、仙居、皤滩、高迁等处,行程一千三百公里,用了三箱油860元,480过路费。
宿了三晚,二次在城中,60-70元/间,一次在山上20元/间,天天点了一大桌菜,还喝了我带的一大缸;封缸酒、两大瓶伊犁、无数啤酒,到了上海一算:每人350元,吃住玩全在内,物有所值。(CCN传媒图片网 李琳)
(文章来源:CCN传媒图片网 吴建东)